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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彩画离暴利还有多远

2008-04-10 3285 0

        马拉说:“听着,我原谅你。我们正处在一个愚昧的时代。”
        马拉之死是一个时代的悲剧,是一个高尚灵魂向落后愚昧时代做出的誓死抗议。马拉牺牲是有价值的,就像2005年中国艺术品拍卖市场,牺牲其他画种成就油画的疯狂一样,暴利下的泡沫是正是这个市场逐渐走向成熟所付出的代价。

        只有一个愚昧的时代才会有疯狂的表象。进入新经济时代的中国有太多疯狂事件让世界匪夷所思。当知识力量在经济结构中逐渐占主导地位时我们越来越清醒地认识到,所有的知识产品中最具有投资活力的就是艺术品!这个极具诱惑的暴利市场,有巨大的空白需要填补,有太多的剧目可以上演。“创新学深圳,品质学上海,炒作学北京。”已成为艺术行业一个不成文的默契,这不能够说是一种畸形的疯狂,可怕的愚昧。 

        死在愚昧的时代并不是个人的过错。回看2005年前后某些当代油画家的价格一路凯歌。全国各大中小型拍卖公司争先恐后地开辟油画专场,高热的市场里流行着,金钱不是问题,问题是没有钱;作品不是问题,问题是没有作品。当那些低劣习作和粗糙赝品也被高价收藏的时候也就是给人们上了生动的一课,此时,面对权威的造势暴力中国人艺术修养也暴露了底数。只有当艺术品市场的油画、水彩、国画、摄影、雕塑、装置等能够同台竞放的时,真正属于我们的文化春天才算来临。

        所以,我们能够平静地面对其它艺术品在油画一波又一波天价炒作中被埋葬的命运。当代中国艺术品投资市场谁是最大的赢家?谁又是最大的笨蛋?现在谈这个问题为时过早。与国际市场相比而言,我们的艺术品市场即便是那些攀高到“天价”的作品也不过是人家的基础状态。以水彩画为参照:英国画家透纳的晚期水彩市值200万英镑,而我们最高的记录是徐悲鸿的水彩《群马》561万人民币。谁也不能将“前景看好”的艺术品市场挡在历史门外。钱不能够代表真正的艺术价值,价格并不是衡量艺术的唯一途径,历史也不都是正确的经验。如同水彩画种,早期低端的种子投资恰好是明天高价收获最好的土壤。

       油画出现了暴利,当代油画市场掀起了疯狂的热潮。假设当初是水彩画拍得满堂红,我们现在又该做何批判?《马拉之死》预示着禁锢人类追寻自由的暴力,2005年油画预示着文化产业的暴利。文化造势的暴力和艺术价值的暴利同时存在的今天,不能够阻止人们疑问:水彩画离暴利还有多远?

        水彩画在艺术品类拥有皇后的尊称,当她以尊贵的姿态缓缓而开来,谁又会怀疑她冲破价格瓶颈的爆破力,水彩艺术暴利必将是辉煌而灿烂。真正钟情水彩的人们都将看到,水彩艺术品市场成为继油画后第二个资本市场的投机金库,那些造成历史堵塞的疯狂成为过去。真相有时候需要对比论证才能够浮出水面。

        当代艺术品市场正在一步步走向成熟,2006年上海崇源水彩专场之后,嘉德也在2007年精心挑选了水彩佳作。在广州嘉德冬季拍卖会上,当代先锋水彩画家张树林的傻妹子系列作品《蝶梦》以8000起竞拍到6万3千成交,当竞拍师落槌的那一刻,仿佛是张树林轻松浪漫地叩响了当代水彩画市场的豪门,更向萌芽状态的当代水彩画投资市场吹响了前进的号声。

        水彩画离暴利还有多远,就是离艺术市场整体繁荣还有多少距离。在油画营销过剩的当代艺术品市场,水彩画的低靡是件不能理解的事情,人们静看手中这支水彩画原始股将如何化腐朽为神奇。

       世纪的我们站在《马拉之死》对着他的亡灵能够自豪的说:艺术没有暴力,没有暴利,只有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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