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利建筑事务所Elemental的Alejandro Aravena设计的Quinta Monroy住宅项目,坐落在智利伊基克,包括93个住宅。在威尼斯国际博览会上,Alejandro凭借这个项目,被授予青年建筑师银狮奖。
ELEMENTAL坚持项准则:
一是规划,设计和建设更美好的社区,住房和必要的城市基础设施,以促进社会发展和克服城市的平民区和不平等现象。
二是为触发一个质飞跃:他们的项目要求是项目必须是建立在相同的市场和政策条件下,努力实现“more with the same(更多的无差别)” 。
三是质量,他们对项目在设计时如何保证它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增值和收到投资回报有很深的理解,以避免被认为是纯粹的“社会代价” 。
本着这一精神,ELEMENTAL努力改善智利城市生活的质量,提供最先进的建筑和工程建设,了解这个城市无限的资源以建立更公平的社会。
相关链接:《Alejandro Aravena:“为穷人造房子,一年建造一个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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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jandro Aravena: “为穷人造房子,一年建造一个建筑”》——文/采访 何莹
智利建筑师Alejandro Aravena是当今智利新一代建筑师中的代表。生于智利的他,求学于意大利,之后又在美国哈佛大学任教。趁他来上海参加会议之际,我陪同他逛了上海并和他探讨了他的建筑观,我发现在发达国家接受教育和任教以及生活的历程并没于改变Alejandro 身上智利人的本质,他为智利的穷人建造廉价住宅,他习惯于思考建筑给社会带来的变化,他一年只做一个项目,他希望把更多的时间留给自己一双可爱的儿女和太太。
“为穷人造房子”
回顾自己的过往,Alejandro说,觉得自己还是比较幸运的和满足的。在年轻的时候可以求学于意大利,并且设计了一些还算可以的建筑,当然最为他津津乐道的还是他以及他的合作伙伴花费了5年多时间研究和设计,最终为智利的贫民区的居民建造的一种造价仅仅7500美金的廉价住宅(Elemental项目),这个项目给政府解决了由来已久的难题。
“对于穷人们来说,有了这样的廉价的可拓展的住宅系统,它们可以不必搬到郊区,而住在市区中,因而也获得了更多的就业机会。”Alejandro说,“我们在设计的研究过程中,到穷人中间和他们一起讨论,让他们画出自己喜欢的房子,努力去了解他们的需求。房子建成之后,我们也成了朋友,参观他们家的时候,我发现他们大都把自己的家装扮得色彩斑斓的——让人感觉到愉悦的氛围,并且都生活得很好。他们有的获得了附近的工作机会——如附近别墅里的园丁或者保姆等工作。有的干脆把自己家改造并拓展成温馨的小旅馆,获得了不错的收入。”
“我们认为,应当把建造低价房看作是一个投资项目,而不是一项政府开销。所以我们必须让当初投入的资金可以随时间而增长。我们所有置业的人都希望自己的物业能够升值。但对于低价住房来说,它更像购入汽车而不是住房,每天它都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贬值。要摒弃这种想法是非常重要的,因为在未来的20年里,智利政府将要拨款100个亿的美元来解决住房紧张问题。但是目前为止,对于一个小型家庭来说,从政府处拿来的住房补贴仍然是他们最大的一笔资助金。所以如果这部分钱能够随时间升值,便可以帮助他们摆脱贫困。当手头的资金仅仅够造房子的一半时,关键之处在于,我们该造哪一半?我们选择的那一半,不管屋主个人动用多少财力精力和时间,他们自己都不可能造得起来的那一半。这代表了我们所期望的,用建筑的工具来解决非建筑难题,在这个项目上,是如何应对贫困。”
从采访高中我感到了Alejandro作为建筑师的社会责任感,而这正是当今建筑师所需要的。
“我很满足现在的状态,一年建造一个建筑”
Alejandro已经设计的已经建成的建筑不多,细细数来不超过十个项目。并且只有学校建筑和政府项目两种类型。
“选择学校项目是因为学校可以提供良好的研究支持,我通常是一个人工作,根据不同的项目和不同的团队组合,这样的组合到目前来说我觉得很合理也业有效”Alejandro 说。
很多国外的建筑师都把中国作为他们的试验田,当然Alejandro 对于CCTV对于国家大剧院,对于论坛所在的东方歌剧院也是早有了解。当我问他是否想来中国做项目的时候,他的回答却出乎我的意料。“我很满足现在的状态,我希望保持一年建造一个建筑的频率,当你一年做二十个建筑,和你一年做一个建筑的时候你的心态你所花的时间是完全不同的,我希望我有足够的时间深入研究每个项目,无论它的大小。剩下的时间我会回到圣地亚哥,陪我的太太和孩子们。” Alejandro 不止一次向我提起他美丽温柔的来自巴西的太太,他有一个一岁多的女儿和六岁的儿子,为女儿和儿子拍照是他和太太最大的爱好。
“平面的上海胜过立体的的上海”
Alejandro 是第一次来上海,第一次来中国,第二次来亚洲,在上海他都留了短短三天的时间,有机会体验了一下上海。
“我觉得平面的上海胜过立体的上海”Alejandro说,“这几天在上海的大街上走得时候,我似乎觉得上海,尤其是市中心的每幢高楼都在呼喊,呼喊着要表现自己。就好像对面那两个个顶上亮着灯的双子塔楼(Alejandro指了我们不远处的港汇广场。)上海好似一个巨大的T台,每每高楼好似在舞台努力变现自己的演员。如果去掉那些建筑,仅仅看平面的(二维的)上海,我发现他的大部分城市布局很合理。我住在科技馆附近的时候,我发现那里的整个绿地的设计,人流和车流的分布,组团和流线的设计都很合理,你在那里漫步的时候,可以感觉到城市的开阔。我们在人行道上走得时候,你会发现大多的时候我们可以三个人并排行走,这说明人行道的宽度很合理。”
“那个大楼上发光的顶部没有任何功能,却要花费很多能源,如果可以把屋顶改建为市民都可以使用的公共游泳池或者放风筝的公共空间,那是多美妙阿?”在回宾馆的路上Alejandro突发奇想的对我说。
Alejandro Aravena 1992年毕业于智利Catolica 大学建筑学院,1994年开始独立从事建筑、设计创作与实践。从1992年到1993年,他在Venezia研读历史,直至1994年任教于Catolica大学, 2000年至2005年期间,任哈佛大学的客座教授。他先后获得过威尼斯双年展中颁发的威尼斯建筑奖提名、密斯•范•德罗奖提名、第七届圣地亚哥双年展一等奖,第三届Iberoamerican工程建筑双年展特别提名奖,被智利建筑师协会评为40岁以下最杰出的建筑师,同时还获得第XV届圣地亚哥双年展的Grand Prix等。2004年,他还被美国最有影响力的建筑杂志Architectural Record评为2004年全球十大前卫建筑师。他的作品先后被A+U(日本)、Casabella(意大利)、Domus(意大利)、Arquitectura Viva(西班牙)、ICON(英国)、Monitor(俄罗斯)、Azure(加拿大)、C3(韩国)、Arquine(墨西哥)、Projeto(巴西)、Summa+(阿根廷)、ARQ(智利)、Phaidon World Atlas of Contemporary Architecture出版集团以及 10x10 Vol.2发表。Alejandro Aravena还受智利政府委托,进行区域规划,为智利穷人集资建房(该项目的可借鉴性非常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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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介绍]
Catolica 大学建筑学院
设计师被要求在九十天内完这个项目的改造。并且甲方仅给设计师每平方100美金的预算。
建筑需要给学生们带来安全感,因此设计师把建筑分成两个部分,电脑室独立开来,可以上锁,因此学生们不必担心他们的电脑被偷。但是设计师唯一可以改造的可能就是在原有建筑的表面在钉上新的表皮。围绕在旧建筑之外的新表皮营造了新旧空间。设计师的挑战是时间和预算。通过研究,设计师打算用在智利非常常见的的锌版(通常用来包装水果)来做新的表皮。锌版廉价、轻、并且容易建造和固定,施工也非常快。新的表皮可以反射周围的环境,使旧砖木建筑致敬,同时新的改造好的建筑也可以在自然的视野中隐去,正如斗篷。
PIREHUEICO 渡假屋:左手森林,右手明湖
该住宅被要求设计成一栋冬夏住宅,坐落在遥远的智利南部的原野上。除设计之外,业主要求考虑一切可以考虑的因素,最终设计成为一个各种因素的解决方案。火山地带,每年4000mm的降雨量,来自北方和东方的强风。东边有湖西边有树林。考虑到很难把材料运送到这样的偏远地区,所以要避免既有的建筑语言,那些语言一旦使用,会让人觉得太熟悉。由于气候条件十分严酷,该设计使用传统的双坡屋顶的形式,然后对它进行变形,引入景观,避免风的作用力,用带框的窗户作为坡的起点和终点。这种接受-拒绝的操作逻辑解释了二层形态的由来。一层刚好相反,一个方盒子,具有防止干燥,抗震等这类荒野住宅的特点。石材和木料来自于清理基地时的收获。深颜色的选用是一种对基地原有密度的补偿。
廉价住宅
智利政府要求设计师能够同时解决以下问题:要安置Quinta Monroy 地区100户左右的家庭,用7500美元的补助金来购买土地、基建设施和建筑物。根据当时智利建筑工业的价格水平,7500美元只够建造30平米地。为了要提高土地的利用率,设计师把建筑设计成排,减少了每户宅地的宽度使它们能和建筑宽度相一致,甚至还改变了房间的宽度,那些厨房、浴室、楼梯、隔墙等,所有难以安置的部件都是按一个72平方米的住宅标准来重新设计的,为每座房子预留起码可以增加一倍的可扩展空间。在公共空间和私人空间当中,设计师引入了集体空间,由20个家庭组成(和其他住宅一样,还带有严格的入口控制)。原始的建筑要提供一个支撑结构体系,避免自建过程中出现经不起时间考验的失误对城市环境造成不利因素,支撑结构也方便了扩建。
智利某大学医学院:垂直的回廊
该项目除了设计各种类型的教室(从礼堂到小讨论室,从解剖实验室到配置有计算机的休闲角落),还有医学院的新图书馆。该图书馆处在一个非常复杂的环境中,使设计面临两大问题:1.该建筑要与其他三座现存建筑共处一个庭院。而那三座建筑各不相同。如何选择合适的建筑语言来形成这个院落的第四个边就成了一个大问题。2. 由于空间有限,不得不朝高处发展。要如何把学生和活动引向高处,使其远离地面呢? 最后设计师发展了一种建筑语言使其看上去好像升起的地面,而不是试图避免使用体量和高度,使该建筑相当于一个竖直的回廊。设计师仔细研究了人们在其他回廊或柱廊聚集的方式和条件,并发展出一种机器般结构。同时设计师创造了一种体块累加的系统。这种系统有时会变得内向化,来容纳一些私密的活动(阅读,调情,独自用餐);有时又变得外向,来容纳学生生活中的公共活动(聊天,讨论,休息)。但复杂的周边环境对项目产生了另一个影响:有太多的房间要和现存的动线网络相连。在组织功能时,设计师尽量做得常规化。困难的部分是观演厅,设计师把他们的坡度调转,摞在一起,就像通常打包鞋子那样。设计师让“鞋的底板”总是冲外。尽管如此努力,还是有一部分要留在箱子外面:设计师选择了学生的休闲室(也许这是学院生活最珍贵的部分)在户外,这个悬挑体量恰好形成了南面入口的雨棚。最后设计师通过一些贯穿于建筑而方向各不相同“管筒”来表达这种内部的连接,并把图书馆置于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