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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位世界级设计师的生活理念

2009-06-15 12143 0

说“理念”其实有些过于正式了。不过,当我们在设计师的种种生活和工作想法、习惯里,看到他们的设计作品的影子时,把他们随意说出的观点看作理念,也还是有其一致性,这样思维交汇的时光,恐怕也是最好的时光之一。

2009年4月,在伦敦的佳士得拍卖行上拍了一场“20世纪装饰与设计作品”的拍卖,五位出生于20世纪50、60年代的设计师分别有坐具作品参加拍卖,他们是:Ron Arad、Tom Dixon、Tord Boontje、Fernando + Humberto Campana和Marc Newson,在当今的设计界,说起这些人很少有人不认识他们,不过对于他们生活和工作的一些一线想法,可能知道的人并不多,而对比他们的想法异同,则是一件有趣的事。


Ron Arad

Ron Arad, “Blo Void 3”, 2006

Marc Newson设计的带搁脚蹬的躺椅

什么时候是一天中最好的时光?

Ron:我喜欢开车送我的孩子去上学,然后加入拥挤的车流,听收音机的第四电台,这个时候非常有趣因为你会想到今天自己要做些什么事情……有人开始打来电话,有人来拜访,好像每一个人都在向我索取点什么东西……然后一天中的大部分时间就这么浪费掉了,不过我还是会尽力去做事情,这很好,然后就到了回家的时间,这时候感觉就很棒了,然后是晚餐时间,也是最棒的时间,再然后,做一些阅读或者出门,这些都挺好。所以我觉得不存在一天中最好的时光。
Tom:欧,早晨!
Tord:我认为是早晨第一刻,起床以后看到鲜亮的光线,还有就是晚上的最后一刻,周围变得安静,你可以回想一天中发生的事情,放松下来。
Fernando + Humberto:早晨我们游泳的时候。
Marc:嗯……嗯……我觉得……是午饭后睡午觉的时候(哈哈),就是当你开始睡着的时候,当你开始打呼噜的时候。

Tord Boontje

Tord Boontje, Wednesday Light packaging, 2002

Tord Boontje, Record Play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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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听什么类型的音乐?
Ron:不一定。在工作室里,我很被动地听周围的人听的那些音乐。此外,我听非常之多的古典音乐,以及60年代令我格外着迷的音乐,比如鲍勃·迪伦、地下丝绒,还有就是电子音乐。
Tom:音乐?西海岸的爵士乐。
Tord:我听得最多的是冰金乐队和贝斯·欧顿的音乐。我在车上听的最多,而且开很大的声音。白天在办公室里的时候我安静地坐在一个地方,到了车里就是我的地盘了。
Fernando + Humberto:巴西音乐。
Marc:我经常听很多电影音乐。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电影,只不过我因为一些古怪的原因而特别喜欢电影音乐。
听收音机吗?
Ron:每天早晨都听,这让堵车时间变成了享受时间。
Tom:恩,我听第四电台。
Fernando + Humberto:不听。我们不喜欢公众的东西。
Marc:不听。不过我觉得这是个好想法。

Fernando + Humberto Campana和他们的作品

Fernando + Humberto Campana设计的座椅

Fernando + Humberto Campana设计这个座椅适合用于海边的沉思

 

床头柜上一般放什么书?
Ron:纸制的,软皮书。我读的上一本书是有关革命的,是鲁伯特·汤普森写的。
Tom:我没有床头柜。
Tord:许多许多书。我热爱阅读。我刚读完《热情的思想》(是大卫·博丹尼斯写的),这是一本很有意思的书。我正在寻找一本版本好一些的牛顿传记,版本太多了,太复杂,但牛顿传记是我目前最想读的。我最近读的另一本好书叫《月亮之尘》,作者是安德鲁·史密斯,他常写一些关于摇滚乐明星和摇滚圈的书,但这本书写的是阿波罗8号的宇航员登月一事,最后他们中只有九个人活着回来,而且现在都变得寂寂无名。这本书说的是那段登月经历如何改变了宇航员们对生活的态度。那确实是一件值得惊叹的事情,会引发人的思维风暴。
Fernando + Humberto:一本圣经。
Marc:呃,一本也没有。因为我没有床头柜。我甚至没有床。我一直以来都住在一个朋友的房子里。

Tom Dixon


Tom Dixon, Dining Chair


Tom Dixon, Soft Box floor ligh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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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设计杂志吗?
Ron:没人读设计杂志,它们是用来看的。(英语中看报刊杂志的“看”用“read”一词,该词本意为“读,阅读”——编者注)
Tom:我会快速翻阅一下。
Tord:看得很少,需要多看一些。我现在沉迷于维基百科,我可以疯狂地一连好几个小时都耗在上面。
Fernando + Humberto:看。
Marc:不看。

Marc Newson

Marc Newson设计的开瓶器

Marc Newson设计的椅子

通过什么渠道获取信息?
Ron:早晨听收音机,晚上看新闻,有时上网,当你发现同一件事情在不同地方被报道出来时有着多么大的区别时,你会觉得异常吃惊。
Tom:信息?通过在车里听广播来获得信息。
Tord:旅行的时候看报纸,我还会买《卫报》,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在网络上获取信息。
报纸。
Marc:报纸。除了看报纸我还看CNN台,可惜有时候当我呆在旅馆,就看不到了。

Fernando and Humberto Campana

会注意到女人们的穿着吗?有什么偏好?
Ron:我确实会注意人们,也包括女人们的穿着,她们看起来怎么样,穿得怎么样,这是对人的第一印象。
Tom:多样化。
Tord:是的,我会去注意女人们的穿着,我一直都对时尚很感兴趣。但我有偏好吗?我觉得我没有。比如亚历山大·麦克奎恩和薇薇安·韦斯特伍德,对于我而言都是大英雄。但这和通过人们的穿着来评判他们没关系。如果真要以衣度人,那绝对是盲目和可怕的。
Humberto:我喜欢女人穿得简单一点,有一种简洁的风格。
Marc:我会注意她们穿的衣服,但是我没有太多想法。我想,她们怎么穿才是一个更重要的问题。就是说,人们的长相各不相同,可以穿成各种特别特别好的样子,只要是适合自己。假如你穿得很好,就是说你穿的衣服很适合你,那我觉得这大部分是自信的原因。
什么样的衣服你坚决不会穿?
Ron:女人的衣服。
Tom:带标签的衣服。
Humberto:燕尾服。
Fernando:我不喜欢穿太夸张的衣服。
Marc:我不穿西服,但是实际上我又不得不和很多穿着西服的人坐在一起……其实穿西服没什么错,但是穿西服的人往往要比那些不穿西服的人有着让人更加讨厌的地方。

Ron Arad, at the Timothy Taylor Galle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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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宠物吗?
Ron:我们家有。
Tom:不养,我有一些竹节虫。
Humberto:我有三只爱尔兰长毛牧羊犬。
Fernando:我在我母亲住的地方养了一只拳狮犬。
Marc:我没养,但是如果出差、旅行没那么多的话,我真的很想养一只狗。

Marc Newson,in his Paris studio

当你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想过将来要干什么吗?
Tord:我小时候想当一个护林员,那是我最大的梦想,那样我就可以成天在森林里走动,照看各种动物。后来我又开始对空间,对物理和科学感兴趣。一直到了15岁我才真正知道自己想进一所艺术学校。
Fernando:我?我小时候想当宇航员。
Humberto:我想成为一个印地安土著人。
Marc:我小时候对制作东西很着迷。

Tord Boontje,designed for Bisazza Home

在哪里完成自己的设计和工程?
Ron:有时候在家,因为在工作室里总是人来人往,很难投入工作。
Tom:大多数想法是在我走路的时候完成的。我总是需要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所以当车上的广播坏了的时候,或者我骑车走路的时候……都是有联系的。
Fernando + Humberto:大部分时间在我们的工作室,尤其是靠后的空间。

Tom Dixon,in the midst of the london design festival 2006

描述一下自己的风格,就像你们的好朋友那种语气。
别人告诉我我的设计风格就是一种有脊椎动物和无脊椎动物的对照。有脊椎动物是有脊柱的。(哈哈)。
Fernando + Humberto:非常自然,非常精细,富有感情,给人们带来梦想,给人们带来一些实际上他们在日常生活中已经从中获益的东西,给人们带来欢乐,同时也讽刺人们。
Marc:我甚至都不知道我的朋友里面是不是有谁能够用语言和文字来描述我所做的事情。我没听过这样的描述,嗯,我就是觉得,很难来对我做的事情进行分类,我认为这不太可能,有时候是圆,有时候是颜色,类似的一些东西……

Fernando + Humberto Campana 设计的这个东西既像鞋子好像又可以用来栽花

能说一说从开始自己的第一个设计项目到现在为止这个过程中的发展吗?
Humberto:我以前是个律师,但是我放弃了那个工作然后开始用双手干活,我的兄弟鼓励我并帮助我。在我做雕塑、金属、首饰活儿的时候,情况开始转变
Fernando:我为他的雕塑添加了一些实用成分,然后,我觉得他变得更成熟了。
Marc:当然会有发展。我想,进展、发展——这样的词,意味着先有一个结束,然后你知道事情还在继续。就是说你总得在什么地方有个停顿,但我不知道我自己的停顿在哪里,在这个停顿之后我发展了,但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这个状态总在变化。同时,我觉得存在着一种威胁,我在做的所有事情之间有一种联系,像是一根线或是别的什么,我希望这些是一致的。

Tord Boontje设计的盘子十分具中国风味

愿意为谁或是什么做设计?
Ron:我为设计作品做设计。没什么人是我想为其做设计的。
Tom:为国际宇宙空间站做点什么设计。
Tord:冰金乐队的电影!或者是圣母玛丽亚。我想拍一部电影或者是设计一个酒店。此外还有刘易斯·吉布森的著作《神经星图》、格林兄弟的童话,这些都可以引发一些新的阐释、设计。

Ron Arad在自己设计的椅子上休息

工作的时候,会和搭档们讨论、交换想法吗?
Ron:一直都会,我总是一边工作一边说话,和同事谈论设计。有些人要更亲近一些,但是工作总是由内而外的。
Tom:不我总是很安静。
Marc:我很少这样做。因为我发现通常情况下,当我独自工作的时候,状态是最好的。我是那种完美的安静主义者。对我而言最重要的是周围不要有压力。所以,当我和我的同事——我指的是和我一起在工作室里工作的人——共处的时候,我就不做设计。我还没有在我的办公室里做过设计。我在那里接电话,看电邮,工作,改进设计方案,在电脑上制作设计图纸,但这些都不是那种产生想法的工作。

Marc Newson设计的灯像一个个气球

想给年轻人们提什么建议吗?
Tord:不,一点也不想。不要听任何人的话。我对所有跟教学和计划有关的信息都很不信任,即便是我正在教授的东西——我不教学生应该做什么,而是更像在努力要帮助他们理解他们现在在做的事情。
Fernando + Humberto:从错误里学习东西,从中有所获取并进行研究。
关于将来,害怕什么?
Ron:我害怕感到厌倦、死板、无知。我害怕黑暗和死亡。我竭力要躲避这些事情。
Tom:暴力,男人对其伴侣和其他人的暴力。
Tord:战争,气候变化,过度污染,自然破坏,它们可都是我的邻居啊。还有很多事情。
环境问题、社会问题和全球化问题,是目前需要人们付出很多努力去解决的最紧要、最重要的问题。不过,我很乐观,就算我们全部一起完蛋我也会面带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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