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lat 杂志第二期有一篇 Valentina Ciuffi 对 Konstantin Grcic 的访谈,全文发布在 Abitare 上,以下作一个摘要翻译。
……我总是喜欢以需求和限制作为开始的工作模式,那些指派给我任务的人强加给我的。……
……与一家合作公司的关系总是设计开发中最关键的音乐,对每一个人,我甚至把它看作我设计中最刺激的因素之一,远远超出于单纯的生意。当关系起作用时,它是着实的丰富的对话,他意味着追求一个共同的目标,一种激情。这并不意味着获取一致,最具生产力也最有意思的关系是允许摩擦。……争端和不同意见促使双方走向更精确和清晰,在激烈的讨论中努力使对方信服,当你可以战胜矛盾并将其转化为生产力,这样公司和设计师之间的关系是成功的,相互了解更多就会获取更大的成果……
民主化理想(即大众化平民化)是工业设计的一个基础,但是我们来解释这一思想的中心角色的路径无疑发生改变了,真正针对每一个人的设计产品这样的假说在今天看来是有些天真,有些词穷,这样的态度只会是将事情做得更糟而不是发展它们。为了履行“这一个针对所有人”的观念你就要冒险来降低水平线,落入一个无聊的“大众”中去。……我努力专注于产品的质量,能够真正打动某人,即使这个“某人”属于一个很限制的群体。……针对于一个清晰确切的用户的产品,一次又一次,如果它真的起作用,它将会到达数量更大的目标消费群。让我们举个例子,Thonet 椅子,今天被认为是经典的,但是当它设计成的时候,完全是一个疯子的想法表达,纯正的先锋,在那时它是奇异的。还有一个例子就是 iPod ……
(提到“new simplicity”)我非常喜欢 complexity 复杂这个词,我的第一个项目简介并不是因为我对简洁和美有一种真挚的热忱,而是有实际原因的(条件所限)……一些年后,简洁成了老生常谈,做简单的东西并不简单,但或许拷贝公式,在生产它是容易的,从某一方面来说米兰家具展已经无聊了,被平板一般的简洁所群袭,简洁失去了它的魅力……
……我认为我的项目,我的设计有一个共同的事实,就是他们是构建的(constructed),而不是雕刻出的(sculpted)。让我来解释一下:它们是从无开始生长的结构,如果来视觉化呈现我做设计的方式,我从不考虑一个方块(比如木头、塑料、石头),移除材料而达到一个形状,我思考一个从抓拉中生长出的结构,没有预先存在的方块去引出一个东西,而是很多块,我抓一块,又另一块再一块,建成某个东西…… [ 注:可参考阅读这里以前的文章:从雕刻到塑造 ]
(关于到处被拷贝)……我认为他们是从我这偷取时间……探索设计的时间……我认为与抄袭现象作斗争的唯一路子就是让原创真正的可认识,当人们知道这是一个抄袭之作的时候还会购买吗?再一次,iPod 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关于他策划的 Design Real 展览)展览能够触发讨论……在画廊内这些作品都是通过简洁非常本质的方式来展示,没有介绍,介绍可以在 网站上找到……
(关于贴标签)标签的问题就是它们太肤浅了,一个经典的范例:你的作品是极少主义的,也许并没有错,但是它真正意味着什么呢?它可以精确一些。……
……我认为设计的中心是思考过程,真正的动机,激情,而不是优美形状,漂亮的绘画。